※大纲灭文法，现代背景+奇幻要素因缘，设定比较粗陋别在意
※正文完全没提不过freetalk（？）里有一点msr+ow要素和fst+ark要素
[魔约]言信行果（草稿）
高中生c同学在校图书室深处的一扇书架最上层发现一本没贴标签的旧书。他好奇地取下来想看看内容，翻开书页的瞬间却猛然左眼一痛。疼痛散去后，他睁开眼睛，看到眼前有个白衣白披风的人，正在不怀好意地望着他。c不无震惊地发现对方脚不沾地地悬浮着。
对方自称恶魔，告诉c这是本诅咒之书，现在他已经身中诅咒和自己签下契约：自己可以实现他一个愿望，而c则需要付出灵魂作为交换；如果c不相信，可以去照照镜子，契约书已经写在他的左眼中
c半信半疑地走进洗手间，发现自己半边眼睛变成了红色
c：就算如此，我也不会将灵魂交给恶魔，绝不会让你得逞
ow：来日方长呢，就让我们好好相处吧，我是欧文，你叫什么名字？
c下意识回答：凯因奈特雷
ow笑了：真不错的名字啊，原来是骑士大人……那么，骑士大人，我随时听从你的召唤
c试图找驱魔师帮忙解决问题。第一个摆开一堆道具煞有介事地作法，结果点火的时候火苗反扑到了自己身上，折腾了半天才狼狈扑灭；第二个正襟危坐对他念驱魔的咒文，念到一半忽然胡言乱语起来，疯疯癫癫地跑出了门；第三个仔细观察了c的状态，又检查了他的左眼，直接说：没办法了，恶魔受制于契约，也最擅长利用契约，既然你已经立下契约，就再不能违背约定
c：那我也太倒霉了吧，我只是毫不知情地翻开书而已啊？
fst：不是因为翻书，契约必须经当事人认可才能签下，你是不是把你的名字告诉了他？
c：…………是
fst：契约就是那时才真正生效的，之前看到的眼睛变色恐怕是恶魔操纵的小把戏
c：……那我现在完全没办法了？
fst：理论上办法倒是也有，如果你能得知恶魔的名字，就能成为他的主人，自然也可以命令对方销毁契约
c：啊，他说了他叫ow
fst：那当然是伪名，恶魔深知名字是自身弱点，绝不会轻易透露
c：那我岂不是没办法知道他叫什么
fst：没错，所以你要做好带着这个契约度过一生的准备，给你一个忠告，决不可屈服于恶魔的诱惑而向他许愿，只要你足够坚定，恶魔就不能伤害你分毫
离开驱魔师的店铺后，ow忽然出现在c眼前：刚才那个还算有点真本事，比前两个冒牌货强多了
c：……我想之前也是你捣的鬼
ow：骑士大人现在是不是在想，说不定有办法能从我口中套出我的名字？我就善意地告诉你吧，那是不可能的
c不理会他的挑拨：还没尝试的事怎么能断言不可能
ow笑得愈发开心：不，唯有这件事是真的不可能，就不卖关子直说了吧，我没有名字
c：不可能，刚才的驱魔师先生说了，所有的恶魔出生时都会获得一个独一无二的名字
ow：啊，那个意义上大概有吧？不过真不巧，我完全没有过去的记忆，连名字也都忘掉了，就算再怎么和我套话也是白费心机；好可怜啊，骑士大人试图抓住的救命稻草彻底落空了
c：……你真的觉得失去记忆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吗
ow顿时脸色不善：为什么不是？现在的我可以说是毫无弱点
c：那又如何？我只觉得没有过去的你非常可悲
ow声音冰冷：不要用你短浅的想法擅自评判我
话音未落他便消失了，c长叹一口气，深感未来要与对方共同相处一生的艰辛。
凯因奈特雷，今年夏天刚满17岁，成绩一般，体能不错，性格随和，重点是意志坚韧，说不会屈服于恶魔，就真的没有屈服于恶魔。c在考场上对着最后一道大题挠头，ow趴在他耳边说：我把答案告诉你吧？不光这道题，以后你所有的考试我都可以悄悄把答案告诉你，保证你想考多高的成绩都没问题，怎样？
c：不用了，抄来的成绩也没什么意思，再说我又不去当学者，用不着考那么高分啊
c路过商店街，在一家蛋糕店门口驻足，ow出现在橱窗边：很想吃吧？我知道，甜食的滋味是让人无法抵御的诱惑……不过好在有我，我能让你一辈子有吃不完的甜食
c：啊不是，我就是见到这边有家新开的店好奇看看，我还是爱吃咸的
c受临时有事的学弟之托帮忙顶班打工，ow坐在客席上若无其事地搭话：又被人使唤着干活了？骑士大人真可怜，总是被别人支使得团团转……我来帮你收拾这些讨厌的人吧，想让他们受到什么残酷的报复都可以
c难得地有点发火：我警告你，不许对他们乱来，他们都是我重要的朋友，我们相互帮助是理所应当的
ow：你真的这么想？他们背地里可都在笑话你人傻好骗呢，说是相互帮助，你自己算算他们帮过你几次？
c摇头：我不会去计算那种东西，况且，如果真的是我给别人带来了更多的帮助，我会为此自豪的。ow，你再怎么挑拨也没有用，我相信朋友们对我的情谊
ow冷笑：凭什么相信？
c：因为我相信自己的双眼，相信自己的心
ow呆住了：……傻到这个程度的人类也算是绝无仅有
c反唇相讥：我也就这点长处了
就在这时，托他帮忙的学弟急匆匆地赶来，原来是先前的事情已经办完，他连忙前来接替c的工作，还给c带了一大包零食做感谢；ow没趣地啧了啧舌，从座位上消失了。
冬去春来，c就这样带着左眼的契约生活了近一年。升入高三，学校几次调查志愿，c总是毫不犹豫地只填第一志愿：警察。老师们也都知道他的志向，对他抱着鼓励与期待。他开始更认真地温习功课了，因为想要考进更好的学校。初夏夜晚的空气温暖宜人，c开着窗子，书桌上点一盏台灯，旁边放着一碗母亲洗好端来的樱桃。ow坐在一旁的床上，不时无聊地捉起一颗樱桃在指尖摆弄，玩腻了又抛进嘴里吃下，核随便地吐在地上。
c做完一套模拟题，长长地伸了个懒腰，忽然察觉到旁侧的视线，他本能地转头一看，正对上ow鲜红的眼睛。比起平时的戏谑模样，此时的ow异常安静，c感到一丝不安，就好像有什么事即将发生。
ow看着他悠然开口：骑士大人，你输了
c：什么？
ow：我知道你真正的愿望了
c松了口气，感觉自己白紧张一场：随你怎么想吧
ow不在意他的冷淡，压低声音缓缓说：你想成为英雄吧？
不知为何他的音色显得分外黏稠，仿佛每个字都带有回响
c：……没错，那又如何？我说过我会靠自己的努力踏踏实实地……
ow：踏踏实实就能获得成果吗？我看到了，你的志愿是做警察，呵，真是符合骑士大人风范的选择……但是就算你真的通过了考试，进了目标的学校，毕业顺利做了警察，难道就能成为英雄吗？那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刺激的职业。每天在早就走腻了的街上巡逻，免费给从超市抢购出来的老太婆当苦力拎东西，碰见吵架的邻居就过去当和事老，顶多偶尔逮捕一些小偷小摸和偷拍女人裙底的骚扰犯，大部分的警察就是这样度过一生的
c：你到底想说什么？
ow：不要把你的一生庸庸碌碌地浪费掉……我知道，你有能力，也有决心，你是那种能成就一番事业的人，就这样埋没太可惜了……我会如你所愿，让你成为英雄。放心好了，我不会越俎代庖，我提供的只有舞台而已，剩下的一切都交由你自己大展身手……你喜欢什么样的故事？紧急受命潜入地下组织的巢穴，成功截获危险物品，阻止了一场大爆炸的发生？不，你更喜欢的是悲剧吧？年轻有为的新人警察在一次突发灾难中耗尽精力拯救了所有人，最终牺牲了自己的生命，这是不是更有感染力？这我也可以帮你……
c平静地打断他：ow，你搞错了一件事
ow：……什么？
c：我不知道你是真的不能够理解，还是不想承认才故意曲解……我不否认，那些惊心动魄的英雄故事让人心生向往，如果遇到可以靠我的双手拯救他人的场合，我也一定不遗余力。但我不是为了获得赞誉而希望成为英雄，而是希望成为足以自豪接受赞誉的英雄。若是为了个人的名誉而在世上平添一场危机，那这所谓的舞台不要也罢
ow不出声，眼珠一动不动地看着他。
c又说：我听fst说过了，恶魔不能同时立下两份契约，也就是说，只要我始终不被你诱惑，在我有生之年，你就再不能去诱骗其他人。ow，输的是你
ow的脸色阴暗得吓人，然而仍然一动不动。c不再理会他，蹲下身一点一点地拾起地上散落的樱桃核。当他起身的时候，ow已经不见了。
自此之后ow再没有向c搭过话，甚至再没出现在他的眼前。c一如既往过着自己的生活，晨练，上课，社团，温习功课。有时候，从聚精会神的练习或学业中放松下来的片刻，他会在视线余光中瞄见远处一团白色的影子，然而一旦转头，那白色便也倏地消失了，像是永远无法用视线捕捉的浮游幻影。
c不相信ow就这样简单放弃了。他猜想或许对方是在等候时机，等待自己放松警惕。
六月中旬，学校组织修学旅行，c全班乘车前往有着著名古迹和美丽海滨的邻市，度过了充实愉快的两天两夜。第三天上午返程，积累了两天的疲累加上早起，车上大多数人昏昏欲睡，c也不例外，他把额头斜抵在窗边，半发呆地望着路旁飞速掠过的苍郁树木，上下眼皮在一颤一颤中越来越接近。就在他入睡的前一刻，一阵刺耳的车喇叭声突兀响彻，几乎要震破他的鼓膜，他的身体随之猛烈地向前一倾，狠狠撞在前座的座椅靠背上。紧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般的晕眩，不，是天地真的在旋转。大巴车失去平衡冲出了公路，沿着路缘的岩石斜坡颠簸着滚落。
c短暂地失去了一会儿意识。醒来后，他急忙抬手看表，发觉时间只过了几分钟，不由稍微舒了口气。他缓慢地深呼吸，克制着微微颤抖的身体，尽量让自己冷静判断现状。他们仍在车厢里，几轮翻滚后，车子刚巧以顶面朝上的方向停下了。斜后方的座位区域传来几声痛苦的呻吟，但更让他害怕的是，大部分座位上都是一片死寂。额头隐隐锐痛，c试探着摸了一把，果然流了些血，好在目前没什么大影响。他又试着活动四肢和躯体，虽然有些磕碰的淤青，但也许是座位位置的缘故，他侥幸地没遭受骨折或是扭伤。
他弓着腰小心翼翼地挪出座位。尽管已有心理准备，眼前的景象仍让他吓了一跳。车头上方大大凹陷下来，就好像被什么巨大的锤子一下子砸扁了。驾驶员和前面好几排的座位都被压在了铁皮之下，他看到座椅与铁皮之间伸出一条胳膊，沿着椅子侧面的轮廓软绵绵地垂着。血从下方的地面缓缓流出来，混杂着白色的黏稠液体。c按捺着呕吐感，掉头检查汽车后半部分。后排座位的情况稍好一些，但也只是相对而言。整个车厢里，清醒的人只有他一个。大部分人歪倒在座位上，或是失去意识趴在地板上。有些人明显骨折了。许多人血流满面。c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呼吸。空气中的汽油味儿越来越浓。这车子会爆炸吗？他不敢打开手机。
他紧张地思考此刻应当做什么。需要逐一检查伤员情况，做必要的急救和止血。另一方面，需要翻窗出去，去汽油稀薄一些、而且有手机信号的地方，抓紧时间报警。两件事情都是越耽搁就越危险。更糟糕的是，他开始感到愈发强烈的晕眩。不是因为血腥味儿或者汽油味儿。额头的磕伤也许引起了轻度脑震荡。他意识到自己或许没有多少行动时间了。
“欧文！”他拼尽力气大喊，“出来一下！”
没有回应。c深吸一口气，继续向着空无喊道：“我知道你在！我要你现在履行契约！我的愿望是，救下这里所有的人！所有人，平安健康地从这里得救，不要失去任何东西！你不是一直想要我的灵魂吗，随你拿去！现在立刻……”
一阵咳嗽袭来，将他的话语猝然截断。c不顾急促起来的呼吸，以嘶哑的嗓音夹杂着咳嗽继续：“再说一次，我依照契约……要求你立刻实现我的愿望！我的愿望是……”
咳嗽骤然加剧，他再也说不下去了。就在这一刻，他的左眼深处传来一阵灼烧般的刺痛。下一秒钟，他再度失去了意识。
醒来的时候，c眼前是白色的天花板。他茫然打量四周，认出这是间病房。紧接着，他想起自己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。
他猛然坐起身：大家怎样了？！
床头边站了个护士，被他唐突的动作吓了一跳，缓过来后对他笑笑：你醒啦？别担心，你的老师同学们都没事，你也没事，休息一下做做检查，没其他问题就可以出院了
c松了口气，再度确认：大家都没受伤？
护：是啊，你还算伤得最重的呢；说来也是有惊无险，你们坐的车为了避让对面的违规逆行车辆翻出了公路，沿着山坡滚落了一大截，但多亏了当时行驶速度不高，车子又够结实，没造成什么严重碰撞。你们当时吓坏了吧？幸好没出什么大事
c想起自己亲眼所见的压扁的车头，敷衍地回答：……嗯，没事就好
护士又想起来什么似的：对啦，绷带给你拆一下，该涂药了
c一愣，这才发觉一直隐约感到的异样感的源头。他的左眼被绷带和纱布裹住，醒来之后，他一直是用单侧的眼睛视物的。
护士又补充道：对了，别担心，你眼睛没事，医生说你额头的磕伤导致了轻微的脑震荡，双眼视物可能会眩晕，所以暂时遮一下，额头的伤也不严重，换几次药就好了
护士帮他拆下绷带，取下垫在眼睛上的纱布，将药膏轻轻点在他额头的伤口上。c有些恍惚地看着白色的床单，等护士上完了药要重新包扎的时候，他轻声问：不好意思，能借我一面镜子吗？
护士打趣他：哟，小帅哥担心自己破相呀？放心吧，这伤不深，按医嘱好好上药，不会留痕迹的
虽然这么说着，她仍体贴地拿了面小镜子过来。c对着镜子看自己的左眼，红色果然已经褪去了。
一星期后，c再次拜访驱魔师。对方看见他的样子，脸色明显一变。c并不意外，客客气气地问：我现在已经没有灵魂了是吗？咨询一下，今后生活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啊
fst气笑了：开什么玩笑，没有灵魂的话哪可能像这样脑子清醒地和我说话，行尸走肉你没听说过？丢了灵魂的人都会变成只剩下生存本能的可悲生物
c：啊？难怪我觉得和以前没什么区别……那契约还没解除？
fst神情复杂：不，那个倒是解除了……
c更加一头雾水：怎么回事？？？
fst：我才想问，到底发生了什么？
c把当时的情况简单复述给fst，对方听了也困惑起来
fst：至少有一件事可以确定，恶魔的契约是有绝对效力的，只有达成后才能解除。如果你没有支付灵魂，那只可能是有人替你支付了。……虽然不大可能，但姑且一问，在场的其他人有没有事后出现异常的？
c：没有，我们都上了一星期课了，没人缺席，讲话也都和往常没两样；司机也没事，他和我们被送到同一所医院里，离院前还和我聊过一会儿天
fst陷入苦思，c虽然完全不懂这方面，但被气氛所感染，也跟着一起努力想。过了好一会儿，他突然发问：恶魔有灵魂吗？
fst：哈？瞎想什么呢，没有。……不，等等……可是……
c：？
fst：……人类如果主动舍弃灵魂，就可以成为恶魔。但那需要其他恶魔的引路，通过契约的方式实现，被舍弃的灵魂也会交割给订立契约的恶魔，不再归本人所有。除非他藏起自己的灵魂，不通过任何恶魔的力量，自己到达了地狱……这可能吗？前往地狱的道路始终不为人知，即使通过某种方式得以进入，要成为恶魔还必须抵达地狱的核心，那路程对身体和精神都是极大负担；说到底没有理由特地选择这种徒增艰辛的方式——
c：……不是因为不想失去自己的灵魂吗
fst：……即使如此，一旦成为恶魔，灵魂便成为无用之物，就算握有灵魂，也再不能归还为原来的人了
c：即使如此，那也是曾经的自己的一部分，虽然已经决心舍弃过去，但仍不希望它化为乌有……我能懂那种心情
fst沉默了，过了一会儿说：你说得对
c又问：假如ow就是像你说的那样……那代我支付后，他的灵魂会怎样……？
fst：成为无主之物，要么永远地埋藏起来，要么被别的恶魔发现，后者的话多半会被吃掉吧
c：……我可能知道它在哪里
fst第一次瞪大了眼睛：什么？
c：我不确定，但第一次见到ow时，他是从那本旧书中出现的，我还没来得及看清书的内容，就发生了契约的事；后来那本书就从图书室消失了，但走近那扇书架时我总是会心跳加快，恐怕它还在那里，只是被魔法藏起来了，所以我看不到它……能请你去现场看一看吗？他的灵魂也许就在那里
fst顿时正色：且不说他的灵魂是不是真的在，如果找到的话，你打算做什么？我警告你，灵魂这种东西不是普通人类该持有的
c：嗯，我只是暂时保管
fst：保管？……莫非你是指——
c点了点头：物归原主
fst：我再说一次，灵魂对恶魔没有用处，即使找回来，他也不可能恢复为人了
c：我知道，但那是他曾付出了极大代价守护的东西，即使无用也是有意义的
fst：……恶魔来去自由，如今没有了契约的约束，如果他不想让你找到，你是不可能找到的
c：我知道，所以我还需要成为他的主人。fst，如果我找到了ow的灵魂，又成为了ow的主人，我是不是就可以见到他，把灵魂还给他？
fst目瞪口呆：你要怎么成为他的主人？
c：你说过的啊，找到他的名字
fst：那才是绝对不可能，人类化为的恶魔是由契约书指定名字的，除了本人外没人会知道……不，如果他绕过了契约的步骤……没有被重新取过名字，也就是说……作为人类的本名……
c笑了：你看，这不是有办法吗
fst：这算什么有办法！找一个完全信息不明的人的名字和找一个恶魔的名字没什么区别，何况连时代都不知道
c：可能很难吧，但一定存在线索，人类只要活着就总会和世界产生联系
fst：可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？你应该不欠他什么
c：为了遵守契约
fst：契约已经结束了
c神色坚定：不，这和我许下的愿望不一样：还有一个人没有得救，有一个人失去了重要的东西。我不接受他就这样擅自离开
第二天刚好是周六。下午两点五十，c按约定时间提前十分钟来到校门口，看到fst已经在等着。c带他进入校园，来到图书室门前，用提前找老师借来的钥匙打开了门，走向目标的书架。
c：就是这里，有什么异常吗
fst点点头：有空间魔法的痕迹，这里确实藏了东西
fst仔细探查起来。过了一会儿，c忍不住问：怎样？
fst：打得开，原本是更加致密的魔法，但力量已经削弱了，大概是因为失去了管理人吧
fst取出一瓶橙红色的液体，在书架上画下法阵，中间搁上一撮不知什么的碎屑；碎屑渐渐消融，相对地，一本书从空气中缓缓析出，当形体完全显现出来的一瞬，它像是忽然察觉到了重力的存在一般，骤然从半空跌落下来，c眼疾手快地接住。
这是一本褪了色的旧画册。c小心翼翼地翻看，虽然书页脏污破损，但仍辨别得出其中内容。这是给孩子看的骑士故事，最常见的那种蓝本。骑士翻山越岭，一路惩奸除恶扶危救困，将幸福的生活带给了每一个人，皆大欢喜皆大欢喜。
c合上画册的封底。就在这时，画册忽然在他手中迸发出强烈的光芒。星星点点的光屑飘散出来，在与他视线平齐的高度聚集成形：一块莹蓝色的石头，内部隐约流转着七彩的光。c诧异地捉住它：这是什么？
fst：…………这就是灵魂的结晶
c吓一大跳，手忙脚乱地翻遍全身想找块手帕什么的把它包起来；旁边的fst递来一个小盒子：放在这里吧，上面加了隐藏气息用的封印，免得你又被其他贪食灵魂而来的恶魔缠上了
c苦笑：我也不至于那么倒霉吧，一个恶魔就够受的了
fst：我看也是，谁让你自找麻烦。——所以，你觉得这本画册是ow作为人类的时候持有的？
c：啊，一定是这样。这下就有了起点
fst：即使如此，作为线索还是太少了，你真的执意要追查下去吗？很可能终其一生一无所获
c：不，我和他还会再见面的
fst：何以见得
c抚上自己的左眼：因为我相信自己的心，相信自己的双眼
fst呆望着他：……你有这样的乐观倒是好事
c笑起来：我也就这点长处了
他小心地把画册抱在胸前，放轻脚步走出了图书室。揣在口袋里的小盒子隐隐发烫。fst说过，持有他人的灵魂等同于背负他人生命的重量。然而他并不觉得沉重。写在未来的契约像一双翅膀，载着他向更高更远的明天飞去。
=END=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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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些里设定/支线设定：
ow当人类的时候恶魔msr想要他的灵魂（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）于是过来搞传销，ow假意要和他立契约成为恶魔，骗他讲了一堆地狱和恶魔相关的情报，最后甩了msr自己藏好灵魂向地狱进发去了，msr白忙一场什么都没吃到；现在两人做同事竟然关系也不算差，只能说幸好msr性格粗犷懒得记仇（但msr偶尔会想起来以前被骗的事忽觉不爽于是毫无预兆地发起攻击
fst签过恶魔契约（<-原典（？）），契机是和ark闹掰了，本来想许的愿望是ark不得好死；但立约的前一刻又犹豫了，最后决定睡一觉起来再定，这一下就拖过了最愤恨的时刻，第二天醒来fst开始觉得为这种人抛弃自己的灵魂也不值，于是拒绝了契约，恶魔未能有所获；十年之后ark重病，和同一个恶魔签下契约许愿死前再见fst一面，fst被恶魔带到ark面前，听着对方以干哑哽咽的声音诉说歉意与忏悔，一言不发地静静地看着他离世；恶魔取走了ark的灵魂，之后fst提出以“fst死后两人的灵魂都归恶魔所有”为代价，希望恶魔将ark的灵魂转让给自己，恶魔同意了，与他签下了契约，目前这颗灵魂仍在fst手中保管